的试卷竟如此轻易的就送人了……”
顾乐康只觉得面皮一片潮红,自己好似被剥光了被人围观一样。
黎宝璐便站在一旁看到了全程,十三四岁的少年,最是敏感叛逆的时候,有时候一个很小的目光就能刺激得他们改了性情。
她前世是支教老师,见过听过的太多了。
她扭头看向顾景云,顾景云也正看着被孤立嘲笑的顾乐康,一双眸子沉沉,并不见高兴。
黎宝璐就牵了他的手道:“他很可怜不是吗?”
“顾侯爷看来也不擅教孩子,此时把他独自放到这儿来不是救他,而是在他的脊背上加上足以压弯他的武器。”
“那是因为他太弱了。”若是他,他只会以更骄傲,更自信的姿态去回击,谁人能从心理上打击他?
“不是谁的心都与你一样坚强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现在已经朝地狱跨步了。”黎宝璐道:“你看,我们知道顾家不堪,知道顾怀瑾龌龊,甚至还知道他实际上是奸生子,而他一无所知,这不可怜吗?”
“可怜,”顾景云点头,“但也很幸福,无知的幸福。”
“但他现在要黑化了。”
顾景云瞥了她一眼,“你心疼他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