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安面色稍霁,顾景云继续道:“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事若败,不过是跟四皇子争论是太子府出手陷害四皇子,还是四皇子出手陷害太子府,这样的辩论你们不是常做吗,时间不仅长,最后还都会不了了之。”
“事若成,”顾景云一笑,“那更简单了,太子殿下是储君,由他即位名正言顺,你们手上只要有一定的兵权,四皇子根本奈何不了你们。”
这样的大逆不道,让出自皇家,从小生活在厮杀里的李安也很不安。
这人说弑君造反好似在说晚饭一般随意,实在是太猖狂了。
顾景云回视李安半响,突然一笑道:“我与你开玩笑的,当真了吗?我知道太子府自开平一案后就不掌兵权了,此时贸然出手只有死的份儿。”
李安呼出一口气,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这样的话也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顾景云便叹气道:“没办法,你突然向我问计,而我实在答不出,只好胡诌一番了。”
李安起身,“我再去问问几位大人,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好办法。”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微微扭头对顾景云道:“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对再亲的人也该慎言。”
顾景云不在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