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将诗词接出,不然视为失败,如何?”
场中一静,半响才有人笑着应和道:“这法子不错,可以一试。”
顾乐康骄傲的抬起下巴,“那这轮便从我开始吧。杜甫《江村》中的‘微躯此外更何求’。”
众人:……
靠,要不要这么难,以求字开头,一时间头脑空白完全想不起来怎么办?
顾景云扫了围绕在顾乐康身边的人一眼,嘴角微挑,愉悦的出了酒楼。
韦英杰觉得他的好心情很奇妙,道:“顾乐康继承了顾探花的聪明才智,据说他三岁能诗,五岁就拜在了顾大儒门下,那可是太孙想拜而不得的先生。他在九岁时就考中了秀才,听说明年要下场试一试乡试,如果顺利,你们说不定会在会试中相遇。作为长兄,你不担心会输给他吗?”
顾景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问:“会试可以作弊吗?”
“原则上不能。”
“那这个担忧就不会存在。”顾景云顿了顿道:“他太蠢了,加上他身边那些人的追捧,若再不摔跟头,他就与仲永一样。”
“……”韦英杰忍了忍,没忍住,“你不也和他一样狂傲吗,我以为这是你们顾家的传统。”
“不,”顾景云道:“我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