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九泉瞑目,让你祖母安心,那便走出去为他平冤吧。”
黎宝璐愣愣的看着黎博的墓碑,顾景云同样严肃着一张脸。
秦信芳回去后便埋头写信,何子佩吓了一跳,问:“你不是不愿意他们牵扯进来吗,怎么……”
“他们六年来一直未断过我们的花销,这两年甚至源源不断的朝这边送书,这么大的动静能瞒得过谁?”秦信芳沉着脸道:“何况他们是我的师兄弟,是我的同科同年,又是知交好友,有这些关系在他们早就牵扯其中了,以前我不过是不愿将事情扩大,免得让大楚陷入内斗中,我一人之苦并不算苦。”
秦信芳看向妻子,伸手握住她的,沉声道:“只是连累了你们跟着我一块儿受苦。”
何子佩淡然的笑问,“那今儿怎么又改了主意,难道现在觉得自苦也是苦了吗?”
“我看到黎兄的墓碑上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他曾是杏林中最优秀的圣手,假以时日,医正的位置必是他的,多少大夫以他为楷模,如今他死在这里又有谁知,”秦信芳心绪起伏,红着眼眶道:“子孙不肖,他黎家四代祖宗积累的家业一下就毁了……子佩,我只是突然觉得有愧于祖宗,我常想只要将景云安排好就行,他本就是良籍,我平不平反都行,不用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