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没个十年八年的休想把这些学透。
有一个聪明且野心勃勃的外甥,秦信芳的教学任务很重,加上黎宝璐连字都不认识,这不免让他有些忽略对方。
黎宝璐乐得逍遥自在,自己把《三字经》翻了又翻,把里面的字认了大概,就自己抓着柳枝沾水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写累了就撑着下巴仰头听秦信芳给顾景云讲的历史故事,虽然她多半时候听不懂其中的文言对白,但有顾景云与秦信芳的一问一答,她也能猜个大概。
何况大部分时候秦信芳都会让顾景云翻译一遍,她想听不懂都难。
可是跟着这两个人学习,黎宝璐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好歹前世她也上过大学,还做过三年支教吧,为什么来了这里衬得自己文盲一样?
文盲黎宝璐的信心受到致命的攻击,下课时就垂着脑袋跟顾景云往外走。
顾景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不用伤心,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我又不嫌弃你。”
“……”黎宝璐问:“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你脑门上写着呢。”顾景云转身往后院去,他肚子饿了,想吃饭。
黎宝璐追上他,道:“这样可恨又可气的话在我们一家人面前说说就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