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
“你知道吗?柳咏直接进了省政府,在省政府办公室做秘书,将来会做大官的,你后悔去吧!他还打听你的分配呢!你说我要是把你被发配到大山的事告诉他,他会是何表情?他一定会说……”
阿满说到这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很是逗趣的样子,她开始模仿柳咏的声调:“活该!这小妮子真是犯贱!”
晚十一点钟,立夫果然找来了,比我晚到了二个小时,看来他是经过一翻挫折后才推算出我应该在阿满这里。我不想告诉阿满,今晚是因为在孙家无容身之地,从家里跑出来的,那也太没面子了!立夫素来少言,不该说的话是绝不说的(该说的话也不一定说)。我起身给阿满告辞,这样我今天的目的就很简单,专程来看看阿满,和她玩玩,立夫是应约来接我的。我也不想继续赖在阿满这儿了,有什么意思呢?这个她和皮鞋匠共同厮混的地方会是理想的长期的避难所吗?
临别阿满说:“其实你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到教育局去闹,你这种由江城到云岫,属于支边,不应该是这种待遇。”
“怎么个闹法?”我问。
“当然你得有点吃苦耐劳的精神,我听我父亲讲过,年年都有闹的,但有的成,有的不成,就看自己怎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