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是为她提供的烟酒叫屈。公公孙名凯先生则照例在客厅里踱着规则的方步,事不关己地用他惯常的粗大的嗓门非议道:“反正我早就说过,分配的事我帮不了忙,我这人一辈子最讨厌求人!我就说嘛,你立夫想问题就是简单,就凭你和他儿子是同学,人家乔县长就帮你?还自作主张地大老远把傅心仪也弄了来,我看你怎么办?”
短短的一个月,我已经明白自己这个未来的儿媳在孙名凯夫妇眼中压根是不受欢迎的。孙立夫曾说,他有着非常开明的父母,一切大事均由他自己定夺,我信而不疑。不曾想到立夫的爸妈对我的前来反应非常地强烈,他们通过种种方式充分展示了对于我的诸多不满,他们努力想让我明白:做他孙名凯的儿媳妇,那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的!我,傅心仪,一个江城中学教师的女儿,母亲还只是郊区菜农,进入孙家明显有高攀之嫌。这极大地动摇了我先前头脑中的自信。也许是因为在学校时追随者不少,我曾为自己的容颜沾沾自喜,加上在学校时曾被人称为品学兼优,就丝毫不曾考虑到和立夫在门第上的细微差异。然而我自视的优点丝毫不能成为孙名凯夫妇的择媳标准。我曾反复地思索,也难以确认他们不满意我的真实的原因,直到立夫嫂子的出场,我才有些明白:我是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