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何尝不也是辛苦把弦弟和虞弟带大的?”
“都这么多年了,你们之间明争暗斗了的还少吗?这家里自有小叔叔当家,什么也亏不了咱们两房的,何必如此斗来斗去呢?让我这个大堂兄每每看到弦弟和虞弟他们,都觉得惭愧不已!”
“风儿,你呀,你这性子,我说你什么好啊!若不是你就只知道习武,不肯放一点点心思跟着你小叔叔去学学做生意,如今娘亲又如何会这么的为你担心?”
“二房那两个女人,虽然也各生了一个儿子,但是她们的儿子就比你让我省心多了,就说裴弦,虽然是个庶出子,但是志气却不小,竟然志在科举,预备去参加科考,搏个功名和一官半职,所以他不学商,还情有可原!”
“而那个裴虞,却明显野心要比你高的多,人家三年前就已经主动向你小叔叔提出要去藏遗斋做生意学徒了!”
听到他娘又开始旧事重提,炒冷饭一般的说着他已经听过了千百回的话,裴风的眉头也忍不住有几分苦恼了起来。
“娘虞弟我比你了解,他那个人性格平淡温和,不喜欢与人争什么的,更何况要去做学徒之事,也不是他自己要去,是二婶娘非要他去,他才去的。”
“就算这样,那他也比你争气啊,人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