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玩水仗,只有小鹏最乖最听话。轻悠气得扬手就给三个小皮猴儿,一人一个爆粟子。
小宝儿挨了打,就捂着自己的小脑门儿叫嚷起来,“妈咪,你不讲道理,你胡乱打人,我要告爸爸。”
说着,这小家伙就往里屋跑去了。
轻悠失笑,也跟着追了进去。
众人都笑了开。
却不想,轻悠跑进内屋,就听到儿子一声惊叫,她急急地掀帘进屋,就见十一郎忙不迭地掩住床上男人的身子,可是为时已晚,她已经看到男人身上又新发起的脓包,和后背那片可怖的鸡皮泛着古怪的颜色。
小宝儿被吓得摔倒在地,却是咬住了小嘴儿,睁大了一双惶恐至极地眼看向母亲。
轻悠捂着嘴僵立在原地,迎上的是男人那双沉幽不见底的眸子,在那里看到了掩饰已久的痛楚,深深的隐忍。
“亚夫……”
“轻悠,带小宝儿出去!”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却透着一如既往的坚持固执。
“亚夫,你的伤……”轻悠想上前,却被亚夫狠狠一吼,彻底无措地站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愿。
恰时,外面又传来了妮可的唤声,“轻悠姐姐,不好了,承翔他们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