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床走动了。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找飞机去伊斯坦布尔,那里有公爵的产业,也便于青璃小姐和小绿儿得以安置。”
现在想来,公爵大人离开时做的安排,也是满稳妥的。只可惜扛不住这瘟神一路相随,好好的计划半路又出了海盗船这么个岔子。结果准备好的一切武器粮食都打了水漂。
承翔看了看船长,船长给出了一条更切实有效的线路,初步的行程终于定好。大副又清点了一下目前船上的粮食储量,足够支撑到最近的港口,这次会议方告结束。
众人陆续退出房间,锦业走到了最后,悄悄留了下来。
他关上门,走到床边,目光充满了担忧,“亚夫,弗雷德走前也跟我交了个底,说要是我们能在三个月内到伊尔坦布尔,就给你做第二次植皮手术。另外……”
刚才还疲累紧瞌的眸,突然大睁,迸出的精光吓得锦业立即噤声,这目光一如当初刀子般雪亮峰厉,让人不敢轻亵。
沉沉的呼吸声,慢慢从男人几不可见的胸口起伏中震荡而出。
几秒钟的静默让人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抬起他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打满了绷带的手,锦业微抖着伸出手就被其紧紧握住,握得手骨剧疼咯咯发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