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喝,“全速前近,远程炮手就位,给我轰!”
舰上的众人立即兴奋起来,长长的炮杆子旋转抬高,对准了前方那艘小小的客轮。
同时,客轮上的眺望台惊骇地向下报告,“报告,他们要开炮了!”
驾
炮了!”
驾驶室里,船长稳稳地把着方向舵,面沉如水,宛如早就历经硝烟的一名战舰舰长,未露丝毫惧色。
大副拿着望远境观察后回来,道,“看样子他们是狗争跳墙,知道追不上咱们,只能撒把狗尿嗷几声儿了。”
锦业也从后甲板跑来,想问承翔情况,但见所有人都一副老神在在,不慌不惧的模样,一抿唇也没出声儿。
这时候,甲板下却传来了嘤嘤哭声。
一颗小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锦业一瞧,皱眉。
小脑袋吓得缩了一下,但想到小伙伴的事,又鼓起勇气,跑进了驾驶室,竟然直接朝着船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船长先生,我,我们的小绿同志很担心他的爸爸,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们,弗雷德叔叔他现在去哪里了?他还会不会回来啊?”
船长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
锦业不由看了下天花板,一把将小木头抱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