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其实比她以为的要好一些。
好吧,只是一些些!总的来说,还是个粗鲁的臭男人,哼!
袁若彤勾勾唇角,旋身又朝厨房方向去了。
反正,现在两国战士已经打完了,她也不用再回去战地医院了。要再帮着姜家的话,日后很可能就得面对自己人轰自己人的尴尬局面。她没兴趣帮着谁去镇压自己的同胞,索性来个全球游学,也不错。
厨房里,锦业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特别烫,摸一摸,怪了,谁在背后说他坏话啊!
……
是夜。
艾伯特又悄悄检察了亚夫的伤势恢复情况,发现那些鸡皮组织下生出的红色新肉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红艳,慢慢在变黯,但又不像是恢复人类本来的肤色,而是在转向一种青灰的色泽。
总之,瞧一下就觉得糁人得很。
可惜他这些年都在亚洲活动,对于欧洲这边的医学进步技术,也多是听医院的同行说。好友安德森还在二战开始时,参加过一次世界博览会,说是德国的医学技术发展十分令人惊叹。但他们两都没有接触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有关于纳粹私下秘密做了多少科学研究。
出来后,艾伯特就看到十郎扶着十一郎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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