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他看着她的眼会不时闪动一下,大手也会紧一紧,表达着他正在认真听。她终于觉得安心了几分,只是目光不时会偷瞄一下他的背,心又会疼一下。
当艾伯特和十郎过来时,看到夫妻两隅隅私语的模样,即震动又无奈,更酸涩。
“嘘,他睡着了,你们轻点儿哦!”
轻悠见到两人,立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看着男人闭上的双眼,似乎睡着的模样,有了些微的安心。
艾伯特上前,给两人检察了一下,又斥责轻悠不仅乱流眼泪,还乱动,重新给她上了药。之后才又看了看亚夫的伤势,虽然看一眼那背就心惊肉跳一下,但情况的确已经得到控制,烧也慢慢降了下来。总算有些放心了。
“好好休息,别死撑着。”
“艾伯特,亚夫的背……”
“你都看到了。唉,别担心,现在他的情况在好转。弗雷德说,以后还可以换皮,会慢慢好起来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艾伯特,你最好了。”
轻悠感激地握了握荷兰大夫的手,语气充满真诚。艾伯特却觉得心里很酸,又叮嘱了几声儿,瞧着人睡着了,才悄悄离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