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一家人,都会照应着。
“好,我跟你去看看。”
三娘长叹一声,重又偎进丈夫怀中。目光却仍是离不开女儿还包着绷带的小脸,心里酸涩起伏。
……
那时,在那间船室里,三个特别找来的高倍灯,将中间的那张被高高支起的床照得通亮。
男人静静地爬在上面,一动不动,已经打了麻药,进入了深度睡眠。
旁边,执手术刀的高大男人,有一缕金发从白色的医生帽子里露出,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手术台上,那样一副血肉模糊、黑紫交错的男性背部,却闪动着一种可称为兴奋的光采。
他手起刀落,很快地就将那些坏死的皮肉割掉,连同那些坏疽一起。
其手法之迅速,技巧之精妙,让两个揣着忐忑心情、已经从医多年的荷兰医生都看得啧啧称奇。
艾伯特问,“公爵大人,您……真的有把握?那些坏疽……”
弗雷德只道,“少废话。镊子拿来!”
安德森立即递上,也跟着问,“这……我们可从来没听说过,可以用鸡皮来植皮的啊!公爵大人,您是不是太儿戏了?!”
这个时代,医学领域在烧伤方面的治疗还非常落后。植皮这个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