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人能比得上。可都是带金线儿的……”
那查船的人在床边晃了一下,似乎拿手撩了下他们的被子,就立即咕哝着什么离开了。
轻悠想着,小八弟这在外漂泊五年,倒没白漂啊!刚才这一串儿应对之策,使得时机恰到好处,忽悠得入情入理,真是长劲儿了。父
理,真是长劲儿了。父母有小八照应着,她也能放心了。
轻悠不知,这段旅程最煎熬的部分,才刚刚开始。不是亚国的追杀,也不是前路上的重重关卡,而是正在她身边悄悄恶化的伤情。
很快,房门又被推开了,轻悠以为他们知道自己醒了,睁眼想打个招呼。却见艾伯特和安德森提着药箱子进来后,就围着亚夫,低声交流着,用的还是荷兰语。
好在她之前学过一些,但很少用,只听懂了个别单词。
“温度太高了……搬出去?不不……感染的面积……已经问了……牧师……没有……再这样……坏死,切掉……才两天就……五天内找不到……什么?不可能,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绝对不行,那个魔鬼……”
听得越多,轻悠觉得整颗心都要停窒了。
他们在讨论的是亚夫的伤情吗?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不是都还好好的,怎么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