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若是登楼,就能看到这一片像征着他家皇朝的腐朽败落,多折磨人哪!”
他的表情变了变,没有回答,反说起风了,该回了。
她不依,招来小厮,说看到几处漂亮的花纹,要拓下拿回去给母亲做设计。
他无奈,只得帮忙拓印。
她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又好奇地问起他当年是怎么跟着紫樱婶婶学的,还说自己初时不爱,被小叔好番折腾了几回,才乖乖学会,但却故意搞破坏,总之是让长辈们各种头疼的学艺史。
他揪了把她的小脸,说,“我也不爱这个。不过,母亲每次看我做,就会很开心。”
闻言,轻悠瞳孔迅速收缩了几下,立即别开眼深吸了几口气。
再回头时,看着男人微微俯下的宽厚背影,她靠过去,从后面环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将脸帖在那温暖的背上,长长地逸出一声叹息。
“亚夫,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所以,才会遭天遣?”
“胡说!难道渴望一家团圆就会遭天遣,这个天我们不要也罢!”
他身子明显紧绷了一下,口气又重又沉。
她可以想像,他此时的俊脸表情有多么高傲自负,眼神也又凶又戾,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情不自禁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