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了。”
她赖进他怀里,“才没有。我刚才已经睡醒了一觉,若彤说,要顺其自然啦!”
他抚着她似乎又大了些的肚子,担忧道,“袁若彤刚才过来给你施过针了?怎么说?”
她抿着唇角笑,“她说小小宝很健壮,叫我们都不用担心。”
他眉毛一挑,“我问的是你,不是那折腾人的臭小子。”
她心疼地执起他缠满绷带的手,手肘下都是被石砾划伤的深痕,“亚夫,我真的没事儿了,你别担心。倒是你,你这个样子,让人家……好难过。你怎么那么傻啊……”
他抽回了手,揽着她躺下了,故意拉开了话题,说起小八小九的笑话来。
她也渐渐懂得,男人虽然受了委屈,可是又很好面子,你可以心疼他,却不要说出什么同情的话来,不然他会害羞,不知所措。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头子接下去,东拉西扯地说到打起了瞌睡。
差点儿睡着,她突然又撑起眼,看着他,眼底有湿润的光芒,微微晃动着。
他盖住她的大眼,声音微哑,“宝宝,别瞎想了,我很好。我在活佛前发了誓,你在我便在,绝不食言。你乖乖地养好身子,把小宝儿生下来。如果可以的话,就带着孩子去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