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
越想,他越无法自抑,越来越后怕。
他后悔在自己初听危情时,没有放在心上,太过信任织田亚夫的力量,认为问题很快就会解决。
该死!
“唉,轻悠这伤,太重了。遭遇了那些事,不仅亏了身子,还动了心血大怒,损及心神,根本受不起那些药补。若是能用,你以为妈会舍不得吗?这药再好再贵重再罕有,也要食者能受才行……”
母亲摇头,那就代表着整个亚国医药界权威的力量,已经对轻悠的情况束手无策。
姜啸霖暗暗咬牙握拳,再无言语。
“夫人,小少主,都是十郎无能!”
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的十郎被十一郎抱了出来,正好听到众人的议论,顿时泪如雨下不能自矣,强要跪到手术室门前惭悔。
姜少言一见那还在浸血的绷带,心里就搅得慌,可此时有母亲和兄弟在前,他想要发难还是忍下了,别开了眼,却有些熬不住十郎声声如泣。
他烦躁地扒了扒头,上前向母亲请示,“大哥,这里事就这么着了。咱们该回了吧?再留下去……”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点了下大门,姜啸霖却有些神不思蜀。
姜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