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时,一直跪在手术室门口的年青军官,重重将头叩击在地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血流遍地。
咚咚咚的叩击声,在摒尽声息的走廊里,沉闷得令人窒息。
若要问荣泽英杰一生最后悔的事,他会说,除却当年没能从恶霸手里救回母亲,让亲妹妹早夭,那就是这一日没有早早除掉林雪忆,埋下了如此大的隐患,害轻悠命悬一线。
另一方,看着被托走的医生和护士,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还保有几分理智的陈孟蝶,拉着莫晓熏想要离开。
“孟蝶,我不走,我想留在这里陪着轻悠。我们姐妹这么多年没见面,没想到一见到就要面对这么残忍的事实,她肚子里的宝宝都六个多月了,之前那些寡妇……”
陈孟蝶立即捂上了好友的嘴,攥着人往角落里退。
“嘘,我也很担心轻悠,可是咱们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要以大局为重。”
陈孟蝶以眼神斥责了莫晓熏,莫晓熏仍然担心不舍地望着急救室那方,听着屋里传来男人忽低忽高的啕哭声,眉头不展。
姜少言见状,悄悄靠了过来,连军衔带姓名地叫了两人一声。
陈莫二人立即紧张起来,姜少言拿出自己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