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受不了。战争就是如此,这就是现实。你嫁了我,你现在才来说受不了。难怪,从锦业他们离开,你就一直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我这个做丈夫的,还远比不上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重要,对不对?”
大掌一把钳住她的脸,口气狠恶至极,“要让你对我真心笑笑,我还得像只哈巴狗似的哄着你求着你。可转眼,你就对着我这辈子最恨的仇家,笑得灿烂如花。”
她却突然想到了很多不经意的事,颤声质问,“你,你早就知道我去会静子了,对不对?是啊,你早就知道了,你竟然还一直假装不知道。就连之前你哄我出海,就是为了把我此开,好让你最忠诚的爪牙,荣泽英杰去帮你干那些肮脏的伤天害理的事。对不对,织田亚夫,你真令人恶心!”
她挥手打掉他的手,他没有再强求,他退开了床边,表情倏地消失一空,眼底黯云掩去了所有的光亮,连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也照不透那片黑暗世界。
“好,你恶心,你见不得,我就成全你!”
他一抬手,一把将旁边的白色帘幕拉开。
那里,霍然还安置着一张床铺,上面正是已经逃过生死大关的静子母子。
此时,静子已经醒了,幕然拉开的帘子,让她担忧的目光一下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