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立马转了性儿,一脚踢倒林少穆,终于收了藤条。
林少穆连声作揖,伏低做小,告饶认错,又顺从地大声叫了几句“我是东亚病夫,我绝不再碰厨娘”,还嗑了几个头。
老板娘终于解气儿了,又踢了几脚,回头叮嘱静子说,“别怪我心狭了。要不是看在向大爷的份儿上,我才不会收这种来历不明的亚国狗。又是养在咱的后院,如果居心叵测,闹出什么妖蛾子,咱们店里的人都得跟着赔命,那就不是几个钱能解决的问题了。万一不小心碰上什么亚国的革命党,间谍特务什么的,你教咱怎么活啊?”
叽哩呱啦一堆,狠辣之中,也不乏混迹于乱世的女人悲酸。
静子温柔劝慰,也再三保证林少穆连大字儿都不识一个,哪会是什么革命党。
老板娘才嘀咕着不满,离开了。
静子回头便去扶林少穆,没有注意老板娘回头的一眼里,充满了羡慕妒嫉恨。
沾着消毒水的棉球,一点点辗过被鞭条抽得红红紫紫的伤口,疼得人一缩,口里咝咝作痛。
可不知为什么,林少穆却觉得这一顿打换来的一切,比立大功升职还舒心。
似乎这前后五六年,他都活得浑浑噩噩,整日里衣香鬓影,风花雪月,或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