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接未来的三弟妹,到总统府避一避。如此,也免得让你父母为你担惊受怕。”
“你,姜啸霖,你真是恶心。”
车门一关,轻悠缩到最角落,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砸在男人脸上。
男人无所谓地笑笑,还故意拿着披风嗅了嗅。
说,“轻悠,你那天回家刷了几遍身子,可真香。我还没闻过,这是什么香味儿?”
“你,你变态!”
“变态?呵,你大概还没瞧过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轻悠被噎住。
她心里觉得当年织田亚夫做的那些事,已经无人能及。但保不准眼前这个平日一派正人君子相的真小心,会使出什么卑鄙招数,干脆扭头不语。
在敌强我弱的明显态势下,还是以静制动最安全。
姜啸霖又逗了几句,没得回应,便也由了她去。
但当汽车真地停在了姜府大门前,轻悠还是淡定不下去了。
“姜啸霖,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以为他会押她去监牢,对着囚犯也比对着这头人面兽心的狐狸好。
姜啸霖讪讪一笑,猜中她的心事,“轻悠,你真想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关在一起?你以为你那点咏春拳能同时对付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