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父的烟斗里一直燃着青烟,但却没抽上一口,“少言,不要急。你是啸霖的军师,这件事的内情,你应该比公众保持更清醒的认识。”
姜少言敛了下脾气,“我知道这事也许不是丁家直接所为,但他们与咱们明里暗里作对,就容易让敌人抓着把柄,借机挑拨离间。咱们自己人总跟自己斗,内耗加大,怎么能打败真正的敌人。那个可恶的丁老头,幸好爹你当年没把位置让给他,不然……”
姜母打断了儿子的话,“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想想当前和未来应该怎么解决丁世琨捅出的漏子吧!相信这事之后,他们也不敢再胡乱来,毕竟这人眼都是雪亮的。民众可能会被他们的花招迷惑一时,但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姜父点头称是。
姜啸霖终于开口,“妈,我听卫叔说咱们的飞机已经试制成功,明天我想去基地看看。”
姜母本想劝阻,怕儿子在这时候又往飞机厂跑,被人拍到照后又大加渲染。
姜父重重地吸了口烟斗,没有表态。
姜少言接道,“我以为,这些流言短时间内不会消停,但我们的计划不可能就此搁置。只要拿出真章,最后的结果可以说明一切问题。”
他看向姜啸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