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属光一闪而过,她确定那里应该还放着枪支。
    “怎么突然回应天,这么快就舍得扔下你丈夫一人在沪城了?”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轻悠被这一句话问到哽住。
    姜啸霖没有看她,而是低头整理之前被故意挽起的西装袖子,动作优雅,十个指节修长有力,透露着贵公子特有的矜贵气质。
    轻悠终于挤出一句,“这是我家的私事,不劳大总统您多管……关心。”
    之前从锦业那里也隐约耳闻国民政府的安全保密局的事,现在,她算是领教了。
    姜啸霖冷笑一声,“恺之还在江陵河边驻军,至今不知他深爱的女人在他奔赴沙场时,早就飞到大洋彼岸跟他最大的敌人结为连理。”
    轻悠扭头直视,“姜啸霖,如果你想让我觉得愧疚,那么我要祝贺你,早在我拒绝他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深陷其中了。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更像个角落里见不得光的深宫怨妇,不嫌得瑟你的!”
    最后一句,轻悠嘀咕成了北平的俚语。
    姜啸霖被这直楞楞又精中有细的话给咽了一口,转头瞪过去,轻悠却已经收回了眼,摆弄起自己精致的小手包里的串珠儿,做起了手工。
    他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