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业伸起指头,摇了摇,“兄弟,你想的太容易了。以小七儿那还没生就已经泛滥成灾的母性,她会放心把自己身上掉下的宝贝疙瘩交给别人带?你那什么保姆奶妈佣人都没戏,她一准儿天天抱着不撒手。
你没瞧之前咱们去美国的飞机上,她跟小九闹得多欢畅。她比四娘还疼孩子,家里这两个小萝卜头儿,自打巴啦上他们七姐,这日子可幸福得流油儿了。”
亚夫的脸色没由来地,更沉了。
锦业一副兴灾乐祸状,说得口沫横飞,仿佛已经看到亚夫形同于“下堂夫”的悲惨命运,洋洋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单身幸福。
亚夫突然冷冷看着他,沉声问,“你的货,都备齐了?”
锦业立马一哽,吱唔半天,将人拖到了无人角落,才说,“还差一半。老子现在可愁死了,你……有货?”
织田亚夫拧着眉,一副高深莫测状。
锦业一看,心下知道这“现实报”就来了,现在要求人就得扮孙子,对方显然已经拿捏住他的七寸软肋,不装也得装了。
“有是有,不过,我觉得你最好分多次运过去。”
“为什么?”
“姜家的探子也不是混吃白食的,不要小瞧了他们。我恐怕,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