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终于比上次稍好,用了足足八小时,终于在天色大亮时,赶到了泸城。
轻悠一路冲进自卫队办公大楼,鬓角的海棠花跌落在地,淡紫色的披肩在士兵们的眼前一晃而过,雪白娇美的身影宛如清晨盛放的雪绒花,美得令人精神一振,再难收回眼眸。
“亚夫——”
砰地一声撞开办公室的大门,桌后已俯案一夜的男人,从厚厚的卷宗里抬起头。
事实上,他刚刚才挂下报告的电话。
女人发鬓微乱,额角还有一抹污痕,披肩滑落在地,雪白如云朵般的长旗袍衬裹着那副让他心血瞬间沸腾的丰腴身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脯,一下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焰。
“悠悠,过来。”
他朝她伸出手,身子从桌前拉开。
她欢笑出声,像蝴蝶儿一般,扑进他怀里。
结结实实地,撞得他心口狂叫,热吻铺天盖地落下,所有的热情一触即发,转眼将两人淹没在申吟急喘的激烈运动中,缠绵不休,欲生欲死。
房门被悄悄掩上了,今天元帅大人公休,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
那个时候,应天府的报纸已经在街头叫卖。
不少头版都刊登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