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啧啧,真是脑子都长屁一眼儿上了,还什么大小姐……”
林仲森一听,当即喝声一吼,“放肆,主人家的客人是你个小丫环能够说三道四的么,这还有没有家教啊!”
他一拍桌子,吓得丑丫手一抖,就把两杯茶水扔了出去,幸而这次跟来的小厮丫环们手脚快帮两叔侄挡了水。
这声气还没消尽,四娘吆喝着跑了出来,拉起丑丫就道歉,说这丫头在逃难时伤了脑子又毁了容,脾气古怪不好,家里人可怜她父母双亡才安排她在府里做事儿。
林仲森冷哼一声,就说即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还让到大厅这等重要的见客之处给人奉茶,实在有失一家大户的门面。
二娘接过了话,“林二爷说的有礼。我也寻思着给丑丫安个其他的事儿,也免得她又闹这等丢脸的阵仗。毕竟,在自家大厅里丢脸,咱家还罩得住,回头打打说说骂骂也就罢了。
这要是像某些人,不知轻重,没头没脸地跑到别人家大呼小叫,逞凶斗狠地耍横闹事儿,把张脸皮丢到了外人面前,被别人家的大扫帚教训了,那才真是丢死人。”
这显然就是指桑骂槐。
“不得不让人怀疑,那家人的家教问题了。毕竟,这世上往人家家里放疯狗的缺德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