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深入,刮过舌根时,窜起一股酥痒的战栗感,她受不了地哇地一声将手指吐掉。
长长的漂亮手指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还拖迤着一条长长的津线,滑出来。
她捂着嘴,羞红了脸瞪他。
他斜勾着唇角,取过消过毒的热毛巾,慢条斯里地拭掉手指上的液体。
边擦,边说,“效果不错。”
呃。
呃。
呃…
一一一指的是止血的效果!
她听得头皮直发麻,轻哼一声,抱着大大的军衣蜷成一团,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儿,坐在圈椅里的模样,真像一只小棕熊。(著名的泰迪熊!)
他见她不语,将帕子一扔,言归正传,问,“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男人房里,想干什么?”
她登时差点儿眼珠子掉出来。
这臭流氓,明明就是该睡觉的时候跑来办公装可怜,居然恶人先告状,太不要脸了。
……
应天府,姜家。
一顿与初衷完全背离的晚餐终于在平淡得有些冷淡的气氛中,结束了。
饭后,姜家夫妇先回了房。
姜少言立即称在要务,冒着大雪出了门。
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