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轻悠忆起了当年。
她骗男人说想看烟花,只是因为小叔和艾伯特制定好的计划,需要这重要的一环,借送烟花而进入亲王府,以便救她离开。
那一晚,他为她准备的烟花,比这里的不知美了多少倍。
可那时,她佯装不知他的情意,硬是将那本来是毒酒的麻醉剂给了他。
她问出口,“亚夫,当年,你早就知道了?”
小叔和艾伯特的计划?
那杯酒里有麻醉剂?
“是。”
他似乎很清楚她此刻问的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
明明知道,还故意放她走,以他那时的脾气和性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甚至,还故意喝下那杯酒!
她一直不敢猜测缘由,却搁在心里四年,放不下,也忘不掉。
他低下头看她,“我想赌一把,看看那个有良心的笨蛋,会不会回心转意留在我身边。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为她改天换命,给她一切想要的。可惜,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赌输了。”
她轻轻抽了口气,抱着他说,“亚夫,你没输。我以为我很恨你,其实,我恨的是我自己,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没勇气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