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管是在知道他身份前还是身份后,都对他一视同仁,态度不卑不亢,可谓相识恨晚。
当然,这点求知的情谊远远还及不上让他放弃心头怒恨。
不过正如宋先生先前所料,缓压一下他的怒火,倒是立竿见影的。
然而,就在他们将将落座时,一道轻浅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伴着几分江南人特有的呢哝软语的调子,从佣人手里接过茶托盘,走进了众人的视线中。
轻悠的心咯噔一下,先前的那股隐忧终于变为现实。
林雪忆真的在向家!
……
“伯父,不好意思,雪忆不请自来。”
林雪忆的美眸弯了弯,刻意描红的眼角看起来颇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楚楚可怜。
她只穿着一件极为修身的银色缠枝莲旗袍,将窈窕身段展露无遗,只有肩头披着一条华丽的黑色水貂毛披肩,随着她的款步轻移,黑色毛皮流光水滑般,说不出的美丽华贵。
总之,纵观大屋里的所有人,她穿得最少。连男人们至少都有一件厚实的外套,从头遮到脚。
当然,纵观大屋里的所有人,轻悠穿得最严实。因为头晚织田亚夫特别三申五令要她养好身子生宝宝,不准感冒。
她这身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