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下了。但硬把自己的心腹小厮派给了轻悠,因为十郎还在养伤中,没法保护轻悠。虽然轻悠有功夫,到底还是个女孩子,不能掉以轻心。
……
隔日,天光明媚。
可北风却呼呼地刮得人直打哆嗦,比起芙蓉城有山脉遮挡,这应天城的深冬不是大雪,就是北风,冻人得很。
轻悠包得跟粽子差不多,还是觉得冷得慌。出门时,母姐们给她煨的小怀炉,早已经在这短短一个多小时的等待中,冷掉了。
她实在受不了,跳下车在雪地里跺脚。双眼仍一眨不眨地盯着二十米外的那幢西式大洋宅,四周都站满了荷枪实枪的警卫,黑色雕花大铁门前,更是并列两排士兵,严密得仿佛苍蝇也飞不进去。
她计划的是见姜恺之,比起大总统的城府和难测,姜恺之至少在她面前有时候是藏不住的,应该更容易打听到小叔的情况。
就亚夫之前透露的消息,她直觉也许姜恺之根本不知情,这只是姜啸霖自作主张想要以此引她前来,借机给弟弟创造机会罢了。
可惜她没有任何眼线关系,不知道姜恺之现在是否在军队,只能傻傻地等在姜府门口。
将近正午时,终一有汽车驶来。
她听到门卫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