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还是干脆利落,都必然伤人,更伤己。
两人又沉默良久。
轻悠决定离开,说,“你大哥来了,我也放心了。之前没机会,这次能不能请你替我跟他说了谢谢,谢谢他为我们的家人和族人们争取时间,还答应护送我们离开。”
“七小姐不用客气了。”
回应她的是正从月洞门里大步走来的姜啸霖,那强悍如泰山般的迫人气势随着他的靠近,迅速激升,轻悠下意识地朝姜恺之身边移了一步。
这小小的动作看在姜啸霖眼里,眼神黯了一黯。
“我有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要宣布,正好七小姐在,我就不用再托人跑这一趟。”
目光迅速扫过轻悠,最后落在弟弟身上,“恺之,我们必须马上回南京。一个小时后,就起程。”
“大哥,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秘书长将那叠报纸递给姜恺之,同时也递了一份给轻悠。
颜色鲜丽的彩色照片在第一时间冲进眼中,让两个人都僵住了目光,瞳孔慢慢扩大。
“东晁帝国最光芒万丈的亲王殿下,莅临上海东晁租界,参与其投资兴建的第一家全上海最大的电器洋行的剪彩典礼。”
“光德亲王殿下,在东晁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