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情,还不是心疼宝月为家里的事担忧,就怕她伤了身子。好歹我也是轩辕家的正牌女婿,不比得旁人还只是个待定的不是,怎么也要卯足了劲儿地为家里出点力,流点汗才当得您的半子啊!”
这话明显就有挤兑亚夫的意思,情状好似真受了天大的冤枉了,看得轩辕家人心下恶心得不行,这回倒真把沈百通的真面目瞧了个干净,想当初他就是以这副哈巴狗模样,才讨到心高气傲的宝月。
轩辕瑞德恶心得别过脸,直问女儿,“宝月,你给我说清楚,那钱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们轩辕家可没有签什么投资入股协议,说好了是贷款就是贷款。”
沈百通立即抢话,“老爷子,您也真是狠心哪,这厂子建起来了,生产线也顺利投入使用了,第一笔订单还是我给您向张在帅求来的,这好事儿成了,就过河拆桥,一脚把人踢开。啧啧啧,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回头又握着宝月的手,颤着声儿说,“宝月,念在夫妻一场,你可要凭良心说话啊?现在爹和大舅小舅都不认帐,这可是二百万啊,不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飞机聘礼啊!”
轻悠真想吐唾沫淹死那颓顶圆肚的死胖子,亚夫紧按着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话头终于落到了轩辕宝月身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