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我必是要走的,若没有贵府七小姐相助,恐怕我早就死在奸人迫害下了。”
似乎想到当时危况和其他人的落井下石,面上真有了些惭愧。
锦纭也没拘下,使眼神让身边的婆子将东西收了,让薄家不用为了这点滴之恩总耿耿于怀,借故前来。到底他们两家观念差距太远,不适深交。如此,也算互不相欠,两清了。
然而,薄家小姐仍没走,还说,“她今日不仅杀了老虎,又跟黑瞎子斗,倒是个胆大的。本来我是想跟她说点事儿,虽不紧要,但亦不轻巧。既然如此,就改天再登门造访吧!这事儿,我也只能告诉她一人。”
锦纭迅速和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吃不准,薄家小姐嘴里的事情轻重缓急。
轩辕瑞德也拧眉不语。
不巧,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熊猫骚动了一下,吵醒了轻悠,轻悠刚好听到薄小姐这意谓不明的话,便出声留下了人。
薄小姐单独进了帘子里,倒也颇为真诚地跟轻悠道了谢、至了歉,随即压低声音说话。
“小七,你家还在跟林家来往么?”
“怎么了?”
“刚才我来时,看到你大哥和张老头,正跟林家的那位大管事包叔说话,好像谈什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