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进了怀里,薄唇抿得死紧,俊容线条僵硬无比,眼底却分明有波光扫过,最终又归于一片黯沉中。
轻悠埋在那温暖的怀抱里,却感觉到男人浑身透着说不出的萧瑟,谁能料到蓄了那么那么多年的渴望终于在今天得偿,却是以这样悲哀的方式,教人情何以堪?
她知道,就算他和小叔初次见面情况并不愉快,后来见面也总有争执,此时他心里一定比谁都难过痛苦,但他绝对不会表现出分毫来。
……
那时,当轻悠冲进办公室时,跟来医院的小五锦绣因为怀着身孕不易进病房怕受了晦气,被二娘叮嘱留在了屋外,便看到轻悠的模样,心下好奇跟了过去。
办公室前并无人守候,锦绣左右窥探见着无人,便帖着墙角摸到了门边上附耳探听。隐约听到些不清不楚的“小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家人”、“二十六年”等字眼儿,心头更奇怪了,更帖紧了门想听得清楚一些。
“你干什么!”
突然一股大力将锦绣拉开,锦绣吓得尖叫一声,身子趔趄着朝旁倒去,那人又伸手将她托住,她才抓着旁边的坐椅稳住了身形。
来人正是十一郎。
“你,你算什么东西。姑奶奶我想干嘛干嘛,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