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挥了下手,织田亚夫才收回了身。
然后,老爷子盯着那张俊美过火却也冷肃至极的面容,足五秒,才道:
“周亚夫,你还有点儿意思!”
语气似笑非笑,亦不冷不热,左右还是不置可否。可到底,态度不若刚开始那么强硬。织田亚夫仍是恭敬地应下,不谄媚,也不卑冗,对这第一次翁婿“谈判”的结果,比较满意,没赶人,那就意为着老爷子这是要给他表现的机会。
随后,轩辕瑞德便说人乏了要休息,让他们出去将邮包处理好了,待晚点有精神头了再瞧不迟。
……
被织田亚夫拉着出了父亲的大院,轻悠看了眼之前自己跪立处已经陷入一片廊阴下,再看看身侧的男子额面上淡淡一层晶亮的汗液,心里只有满足愉悦。
她故意放慢了脚步,他似有所感也随了下来,她偎进他怀里,喃喃道,“亚夫,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轻抚着她的麻花辫。
“刚才,我爹让你受委屈了。”
“嗯。”他声音一沉,“的确很委屈。”
“亚夫,”她一下着急了,“你千万别生爹的气,爹都是为我好才会说得那么刻薄的。”
“嗯。我不生气,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