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知道你们给她备了多少嫁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会因为你们任何人的眼光和闲言碎语有丝毫改变,她的好与坏,聪明与痴傻,都是我要她的理由。我要她,这辈子我只要她做我的女人,唯一的妻子,孩子他娘。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都会娶她。而且,我会带她离开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家族,给她想要的一切。定不劳烦小叔您操一分多余的心!”
他又惊又怒,斥喝男人目无尊长,存心让轻悠伤心。
男人冷笑以对,说,“我便是心疼轻悠她一片赤诚孝心,才决意陪她回家一趟。明面上我自是尊敬小叔您的,我想若您真心疼她,也便不会让她在你我之间太为难。姜恺之若真的好,今日也便轮不到我出场。要说卑鄙无耻,我亦赶不上小叔您的德行。比起某些人毁人清白骗人真心又迫人未婚孕子更狠心抛弃的伪君子,我顶多算个真小人罢了。”
轩辕清华也自认阅历不浅,这几十年走南撞北见过多少达官显贵,更不乏王公贵戚,然而像周亚夫这般光华耀目、气势卓绝的男子,当真是独一无二。轻悠骗说是什么商家之子,此时他是万万不信的。可要他真就当面撕破了脸,彻底拒绝这周亚夫,就像其所威胁的一般,他自然是舍不得轻悠难过,也不可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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