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心疼着家里的一双小儿女和高堂,还是好好打算打算。至少这会儿去了,还能得个全尸,有人送终,否则还得挨上几个小时也过不去,家中老小恐怕也……您瞧,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用十分钟,在刑房里待了整整一晚的男人终于出来了,浑身的汗水浸湿了他身上的白色军衬衣,帖着贲起的胸线,性感有力,只是脸色苍白阴沉得可怕。
高桥立即上前为之披上一件风衣,低声说,“小姐现住在宋府,可要现在就备车。”
织田亚夫脚步一顿,展臂甩掉风衣,哼道,“她想干嘛就干嘛,不用再跟我报告。备车,去校场!”
高桥心下一叹,只得跟上。
……
姜恺之突然从梦中惊醒,手在空中乱挥,坐在床边的人伸出手,他牢牢一握,终于安静下来,睁开了眼。
“轻悠……”他的声音很沙哑,仿佛远程归来的疲惫旅人。
“恺之,你做恶梦了。好点了吗?我温了杯你喜欢的碧螺春,先喝点醒醒神。”
她抽回了手,端来一杯茶,青瓷映着那雪葱似的小指,他看得怔怔出神,她唤了他两声,才接过茶,喝了两口。
“轻悠,不要离开,你已经答应过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子,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