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们东晁人杀我妇女儿童,奸盈掳掠,还敢称友人,我呸!”
“宋老先生的话没错,但在下以为,伪君子和真小人,至少后者尚能与之交也。况乎你我两国,邦交眭邻之宜也不只百年,比起在座的某些人要深厚许多。而朋友之间,难免也有误会,说清楚便是,何需舞刀弄枪。”
他大手一挥,那些竖起枪的警卫立即松开了手抵挡周人的手,退至一旁。他又朝两老欠身一揖,态度自也不卑不亢。
只是宋老先生呼吸急促,似无力再出声,没有接他的话,旁边的人便接骂上了。
“你,你们分明就有烂杀无辜啊!早前你们炸了我们学校的大门,还开枪打死一名无辜女学生。这……这事儿大家都知道,现在学校里的追悼堂还没有撤。你还当着学生面,跟那个……”
黄小姐立马跳了出来,激动地指手划脚,但话头刚要牵上轻悠时,织田亚夫朝她冷眼看来,吓得她立即噤了声,苍白了脸都不敢正面迎视了。
“对啊,你们纵容士兵强一奸女学生,这可是铁证如山的事实。”又有人叫了出来。
“何来铁证,请先生指出一二,本帅便将这等违纪乱法份子就地枪决,以谢诸位港城百姓。”
那人倏地蔫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