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推男人,结果就疏忽了一处。
男人目光下落,闪了闪,“你的小裤竟然都跑线了还穿?你穷得连条小裤也买不起了?”
目光调回到轻悠脸上,她又羞又气小脸涨得通红,骂得语无伦次乱七糟却不敢再乱动。
磨了半晌,才嘀咕出声,“呃,那个真对不起。亚夫,刚才那些英国人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跟英美签了和平条约?”
他深凝着她,目光让她有一瞬极为不安,便听他说,“轻悠,若当初你我多些信任,便不会走到那一步。”
她顺着他的目光移向条案上的那个骨灰瓷冢,心头倏然一紧。
一时两人都沉默无语。
稍适,还是他先开口,“我此来亚国,只想与你重新开始,我愿把我的信任交予你手。你可愿接受?”
那纤长的五指与她的五指交握,指间的枪茧子磨着她的掌心,她五指缩了缩,却没能收回,看向他的目光有惊慌有羞怯,矛盾又疼痛。
她突然想起离开的那晚,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后悔,更绝望,又充满了企求,他的嘴里不断溢出黑色的液体,都成为她这几年午夜梦回的魇。当四年后真正看到他出现时,她不能否认,她其实有一丝安心,又莫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