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明白斥骂织田亚夫,称之为“那个刽子手”,就差指着鼻子了。
杨夫人看着这情形,眼中尤有几分惊异色。
这时候杨先生还未回来,说是之前为了打探她的消息去了港督府求人,但当下港督都自顾不暇,这一早又被港城商会叫去商议要事还未回来。
虽没说是什么事儿,但轻悠瞧得出必然也是因那刽子手占领了港城,才会导致这一系列的糟糕事件,遂也不给好脸色,甚至将杨夫人端来的茶也给人家碰翻掉,还说刽子手喝血都饱了,不用喝水。
杨夫人瞧着这古怪又僵峙的两个人,忐忑不安,直给轻悠打眼色,且说正值午时,她再多做几个小菜,一起用餐。
轻悠自是不愿,织田亚夫轻咳一声开了口,礼貌应下了杨夫人的邀请。
杨夫人拉过轻悠低声劝了两句,便进了厨房,随后还跟着两个帮忙打杂的勤务兵。
警卫被挥退,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
织田亚夫这便环顾四下,打量起屋子来,杨家这宅子选在巷弄后,周围植以茂树花卉与邻家隔开,环境幽僻,里外布置得宛如东晁民居,房子虽不大,却也相当舒适。
“不带我参观一下你四年的居所?”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