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集在一起,并将姓名身家记录在案。同时立即将几个好打发的尽速送走,以减轻事后的证词压力。
“陛下请息怒,容臣下一禀。”
野田澈看去,现在说话的正是从他们入殿说明事件时,就一直默立在皇帝一旁的侍从官清木义政。
清木义政只比亚夫年长几个月,算是他们这帮人里年龄最小的,也是平素里最不显山露水,性子相当温文儒雅,向来都以他们几个哥哥马首示瞻。
可当下看他上前一伏身,面容淡冷,神色微凝,严肃之中,语声里又暗含一股安怡人心的气息,皇帝听闻后,看着他,也慢慢调缓了呼吸,挥手示意他直言。
清木义政眼角余光淡淡瞥过了另两人,便逐一道出时下境况的关键处,并一一分析予皇帝听,一番说辞条理分明,不偏私,亦未唯公,情理兼并,且又顾及国颜私情。
彼时殿下清寂,只余他一人音语凝澈有力,早前那慌乱浮躁的气氛也渐渐淡去。
话尽时,皇帝神色已然和悦不少。
“以义政你所说,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拖。以亚夫早前患臆症为由,请来国医院的院长,典药师的大药师,等等专家一起为之会诊,确立为精神失常。若然如此,等亚夫病好,民怨已平时,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