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
“在你心里,我也是个下贱的女奴罢了。你又何必委屈自己跟你的君主、你的师傅、你的兄弟相峙?何苦呢?我们本就不合适,你瞧瞧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做我的男人吗?至少,在我心里,我宁愿死也不想再被你碰一下。看到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你最好记住,从你向我开枪打死我宝宝的那天起,我对你只有恨,我恨不得你去为我的宝宝陪葬,你该死,去死吧,哈哈哈哈——”
她嘶声叫骂着,那颠狂疯魔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失去孩子的那一天。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眉目深埋在她发鬓间,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众人都再说不出一句话,那一声比一声凄厉憎恶的控诉里,糁人的寒意,无边的绝望。
女人又打了镇定剂,昏睡过去。眼窝青森凹陷,嘴唇苍白干裂,颧骨高耸突立,连那头曾经水滑如缎的长发也枯干得发黄分叉。这每一分每一寸,都似在控诉着男人那些曾经令人发指的暴行,无所遁行。
“亚夫……”织田瑾沉痛低唤,已不知该安慰,还是该劝说。
“你这一闹,必然很快传到陛下耳里,即时陛下恐怕就再饶不过她。”野田澈说。
“何止饶不了,恐怕马上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