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人亲和,气场上比不上一身法官严厉气质的尚善御极。
比来较去,唯有尚善御极这位刑部省的一级大员,又执掌全国刑律,身兼皇家律令责罚的大卿有足够的身份地位,势压全场。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自然相让。
“仓吉队长,此乃亲王殿下的卧间,殿下今日才从长崎视查回京,还未得好生歇息。我们一众人等这般笃在这里,也有失礼仪。如此不敬之举,自然不得以礼相待。在下来看,我们还是先退一步,再与亲王商议为最好。”
禁卫队长当然不甘就此退去,可又寻不着更妥帖的说法。
织田瑾周旋道,“仓吉队长,容老夫逾言,陛下的旨令应是希望明日的订婚大典能顺利举行,而非令亲王殿下不快。此间关乎情义之事,不可轻易干戈相向。”
于是再加上大司长相劝,禁卫队长也深知皇帝遣自己来不过是给亲王殿下施压,便也不再坚持,率人退出了房间,但仍和尚善御极带来的刑部省警卫相峙在屋外。
刚才为情势而紧急拉开的隔门又迅速归了位,屋里人不少,但眼下多为织田亚夫这方的人,情势似乎已没有初时那般急迫。
可在十一郎眼里,最糟糕的情况也许从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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