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只能用这种强肆占有却分明极不智的方式渲泄自己的不安。
老天,他该死地在做什么?!
一阵急促的耸弄之后,他突然浑身大震,抽身而出,看着青盈盈的叠席上,跌落的一地白浊混着殷殷的血沫,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目光猛地触到前方刀架上的武士刀,竟然蒙生了切腹自杀以谢罪的荒谬念头。
这罪,根本无法原谅!
“轻悠,轻悠,你醒醒,你怎么了?轻悠……不要吓我……悠悠,对不起……悠……”
在一阵愤怒的暴吼声中,美丽的荻宫已步入末日。
……
除去先前跟着回来的洋医生,艾伯特这位之前被打入冷宫的洋大夫又在深更半夜被请入亲王府。
这一次,艾伯特只是深深看了眼一脸颓丧又焦躁的男人,沉默地为女孩诊断完,开了药方,给老管家说了具体病况以及看护的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艾伯特!”
可当洋大夫转身要走时,那个男人又唤了他,声音沙哑。
艾伯特转过身后,微微欠身以示敬意。
可织田亚夫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艾伯特亦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教义倡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