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就不仅仅是毁容那么简单。”
“清木少爷……”
长藤光一颤声求唤,但那位模样清秀、气质在几人中最为温文儒雅的男子,面无他色,眉目间一片清远疏冷,清辉从他秀致的侧脸上轻轻洒下,他双手笼在袖中,长身玉立,却给人极冷酷无情的感觉。
“如果还想保住你们目前的生活,就彻底打消到京都的念头吧!现在时势未明,京都那边还将有多大异变,亦未可知。若不想那人再生杀念,最好安份守己地过日子。否则,没有人还能保你们长藤家相安无事,就此绝了那将军之血脉。”
长藤光一吓得浑身一凛,再也不多说。他怀中,一只眼眸从开裂的血肉中瞠大,那里只余惊恐。
……
医院
经此一遭,轻悠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专门调来的精神科医生说若再维持此种精神状态,就有可能再无法恢复正常,彻底崩溃。而今之计,只能静心休养,不能再受任何大刺激。
医生走后,织田亚夫静静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小小的一团掩在苍白的被子下,虚弱瘦小得仿佛就要消失掉。
他就那么坐在那里,没有握她露在被外打点滴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抚她的脸,没有低声忏悔他的过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