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时间地点。”还是速战速决吧。
“嘿嘿,为了不耽搁你晚上会出云妹妹,咱哥们儿特意为你安排在白天。地点就是咱们以前常去的歌舞伎町,菊花嬷嬷坊。正午十二点,嘿嘿,你小子……”
哐嚓一声,电话挂断。
那方齐声怪叫,“妈的,这臭小子又挂老子电话。回头明天一定要灌得他把自己的XOX(儿童不宜)都吃下去!”
这方,织田亚夫深觉像跑了一趟超级马拉松般吃力。
一把拉开领口,撑起身,却又坐了回去。
他抬头看向屋外,在层层密枝厚叶的遮蔽下,浓炽的阳光已经被筛得零零碎碎,障纸门滤过的光线十分柔和,并不刺目,可是眼睛仍然不自觉地眨动,觉得泛酸。
他怔怔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光影变迁,从明亮刺目,一点点黯淡晦涩。
屋里静得出奇,只有靠墙的德国大壁钟,发出咯啦咯啦的走秒声。
膝头上的大掌紧紧抓着衣角,一直未松。
他忽又抬起头,看向深棕色嵌西洋描金花纹的大钟,黑色指针如剑刃,割裂雪白表面,画出一副时间的轮回。
还有十五天不到!
若是订了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