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人明明冒着违逆帝国律法的重罪带她观礼,怎么一觉醒来就又完全变了样儿,一点儿不懂得休帖她着急亲人安危的心情。
起床气加上恐惧失望等等情绪,气得轻悠一把推开男人,愤愤地骂,“不说就算了,我就知道你之前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看不起我,我只是你的奴隶,其他什么都不是。”
她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着脑袋,咬牙任泪水释意流淌。
却不见,被甩在一旁的男人,眼底流露的失落。
良久,等她泄完了起床气,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妥,又钻了出来,发现男人居然还没有离开去上班,便又恬着脸挨上去,以哀兵之态相求,“亚夫,你不说没关系,只要告诉我,他们会不会去我的家乡,亚国西南芙蓉城,曾经的蜀国首都?我不是想要窃取你们的国家机密,我只是想……想叫妈妈小叔他们远离战火,好不好?”
他终是一叹,应了她。
得知远征军预计的攻击目标距离自己的家乡还很远,轻悠总算松了大口气。
“那我,可不可以给家里派个电报,报个平安?”虽然之前都有托林雪忆帮忙,但自井上元子事件后,她已经不太相信林雪忆,也有些担心之前电报派发的内容。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