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悠,你怎么了?”
“你不要管啦,反正你别过来就好。”
向兰溪很奇怪,向熟悉的女仆询问,女仆偷偷指了指脸,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他看得云里雾里,让女仆接过了药,走上前。
小丫头躬着身子,抱膝坐在廊沿边,几乎将脑袋都埋在肚子里。
他绕到她面前,抚上她的头,轻声哄道,“轻悠,出什么事了?你别怕,向大哥帮你想办法解决。”
“不要,你,解决不了。”脑袋埋得更低了。
向兰溪眼底滑过一抹黯然,仍笑语温言,“轻悠,至少你把烦恼说出来,有个人帮你分担也好。还是,你根本瞧不起向大哥一介儒医,手无缚鸡之力,没法帮你……”
“不是的,向大哥,我只是……”
到底是个心软的孩子,一激就端不住相儿了。
可轻悠这一抬头,倒真让向兰溪意想不到地愣在原地,额头抽了一抽。
那小脸郁愤地皱了个大苦字,嚷嚷着,“你要笑就笑呗,不用憋得那么辛苦。反正,我这是自作自受。”
原来,这嫩白的小脸上竟然画了三个汉字——小笨蛋,额心和两颊各一个。都是常用字,宫里的仆从都识得,“笑”果俱佳。
向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