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女孩不但是敌国人,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你,差点还落下个刺杀陛下的罪名,根本就不可能跟你……”
“够了!尚善御极,你僭越了。”
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车窗上反映出鸷亮的光线。
“亚夫——”
尚善御极拍着车窗,耐何车里人根本不予理睬,下令开车,害得他追了几步就被抛下了,只能站在原地暗自郁愤。
没想到汽车开出十米突然又退了回来,他眼中一亮冲回去,车窗刚好滑下。
织田亚夫微笑地看过来,仿佛刚才的争执已不存在,说,“御极,忘了告诉你,你现在最好赶紧去医院挂点滴。”
“啊,什么意思?”
那笑容,让人浑身发毛。
“刚才那好喝的玩艺儿是黄豆磨粉煮出的豆浆汁儿。”
“啊,你,你怎么不早说!”很不幸,尚善御极对黄豆过敏。
织田亚夫大笑出声,“谁让你饥不择食!”
说完,汽车扬长而去。
徒留穿着斗蓬服的男人,气得又挥杖,又跺脚。
车内,男人的笑容渐渐消逝,放在膝上的五指曲拢握成了拳。
他想要什么女人,谁也